“祁雪纯，我已经叫了高速路服务，去车里等。”说完，他先愣了一下。

“而且我毫发无损。”他特意强调。

很显然，她是认识祁雪纯的。
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“你前男友呢？死渣男，他欠下的债，怎么让你扛着！”祁雪纯气恼的大骂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什么事让他们过生死？

“侧门的锁跟我没有关系！”欧翔立即反驳，但他马上意识到，自己否认了这个，等于承认了前面的三个。

随即她愤恨质问：“司总，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！”

她低头看自己的双手，她不记得，自己用了很大的力啊……

“需要我送你上楼吗？”祁雪纯问，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。

将车停好后，她拿起了电话，本来想给白唐发个消息，想想又放下了。

兴许能打听到一些情况。

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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